2009年，北京小学开学，择校困难。重点中学想要招收好学生，对于那些所谓的牛孩子来说，可不容易啊！
据记者了解，学校在招收优秀学生方面不断出奇招。 “优秀学生的信息很少，有的学校甚至派出‘学生’。”程强透露，“一方面，学校专门派教师参加市、市区各级的文化、体育、科技竞赛，目的是尽快发现优秀学生；另一方面，学校会给予各种优惠条件“接触”周边知名小学的老师培养自己的“卧底”，并要求这些老师向他们提供自己学校的优秀学生名单和家长的电话号码。
随着校际竞争的不断加剧和升级，很多人发现“定向培养”远比“保留”要好。为了抓住学生竞赛的机会，优秀学生的培养也从原来的五六年级推进到了三年级。 “学校会给予一些优惠政策，吸引更多的学生自愿进入学校选拔培养的行列。”程强说：“这样经过几年培养出来的学生，对学校就会有更多的感情，到了中学，就有更多的发展潜力。”
无论是记者的调查还是家长的反馈都表明，学校对自身培养的优秀学生越来越感兴趣。除完成规定的“细分”招生任务外，剩余计划中约90%将录取自身培养的优秀学生。 “定向培训”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设立一些名义上是民办、实际上是自己主办的培训机构。培训机构从宝宝开始，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冲刺。家长知道哪些培训机构“对应”哪些学校。追赶的第一步，就是去参加中国举办的培训班。如果太“专业”有风险，那就“多占坑”，多报几个班，多参加几个不同的培训机构。
而一些由原来的公办学校演变而来的改革学校，通过不断的考试、选拔和培训来招收学生，确定最终的招生规模。
家长们表示，为了留住一些“漂亮孩子”，防止他们被其他学校“抢走”，私签日期一再提前。一些优秀的学生在小学五年级就得到了“明确的提示”。据悉，这些“漂亮孩子”包括奥赛、外语、或培训班语文、数学的尖子生，以及通过城市科技竞赛发现的“好苗子”。